第二天,陆薄言让汪杨到洛小夕家去接苏简安,可汪杨打电话回来说他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应门。
队长的脸垮了:“就是为了应付这种突发小状况保护小嫂子?!”
通常能被洛小夕和苏简安惦记上的食肆,味道都不会太差,果然,店内几乎座无虚席,点单收银台前正排着长队。
苏简安的外套是中长款风衣,穿上她有安全感多了,从浴室里晃出来,打开柜子上下翻找。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陆薄言隐隐猜出苏简安多想了,揭下她额头上的药:“以后有事来问我,别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瞎猜。”
“叫徐伯开门啊!”
苏简安“哼”了声,跟着陆薄言上了观光电瓶车。
秘书的笑容极具亲和力:“不客气,这都是陆总吩咐的。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我回去上班了。”
在她的印象中,陆薄言是不抽烟的。
“你吃醋了。”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。
苏简安懵懵的,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?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?
闭上眼睛,陆薄言的声音蓦地浮上脑海
果然,电话一接通沈越川就说:“邵氏兄弟的车从地下停车场走,我已经叫人一路监控了,你开车跟着,我现在带人去跟你会合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,空姐微微一笑,走回乘务舱。
接下来就是一路狂飙和一路沉默,快到医院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,然后他的车一停下,就有医生和护士推着轮椅赶了过来。